一种想要控制却又无法控制的情绪,复杂,浓烈,又克制隐忍。
苏简看到他的正脸,神经突然绷住。
他低声喊:“简简。”
声音柔得跟摘了的棉花似的,又温柔又缠绵。
苏简愣神,玻璃窗从外面开了一道,有风吹进来,卷起了落地窗帘的边脚。
“简简。”他又喊了一声。
这声“简简”将她唤回来,盯着他的身后,一脸的震惊,她说:“落地窗帘不错!”
站在门边等着两人互诉相思的方博士沉默了。
低低地喊着她的男人也沉默了,他愣了愣,微微转了一下身子,看向身后的落地窗帘,蹙眉。
方博士轻咳嗽了一声,提醒:“苏小姐,这就是我们老板,我说了我们不是坏人。”
苏简站着不动,脚下生了根,挪不动。
再见,已经是三年后,苏简对他有些陌生,那些被她遗忘的记忆不断翻涌。
阴暗的小巷,冷漠凉薄的男人,一把黑色的伞。
二十一岁的季时州,身上少有的少年感早已经褪却,那一身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,都是厚重,三年沉淀,蛰伏已久。
从法律上来讲,二十一岁,还不能完全用男人称呼,但是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