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下,他轻轻地揭开被子,动作被摁了慢放,轻得不能再轻,她在旁边睡着,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。
他的脸上还热着,帘子拉上,隔着帘子,他看着睡在旁边的人,他就这么坐了许久,确定她睡着了才起身,随便去柜子里拿了一条裤子去了卫生间。
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,苏简合上的眼睛睁开。
狗东西,果然做了带颜色的梦!
回来时,季时州将床单揭了,躺下,刚躺下就听到苏简的声音:“把床单也换了,我刚洗的床单也干了,就在阳台上。”
季时州的背脊僵住了,他的心跳停滞片刻,“简简,我……”
“谁没做过几个梦。”苏简只差没有将带颜色的词说出来了,“哦,不过,你做梦对象是我,还叫出来,这就该批评了。”
狗东西!竟然在梦里对她做这事!哦,好像除了她,要是对别人做这事更不可原谅。
“我……”季时州的背汗湿,汗已经冷了,听到她的话背脊再次冒出热汗,关了灯,隔着帘子,看不到彼此,他的神情窘迫又有些焦虑。
“你什么你,下次做梦麻烦别叫出声来。”她不要面子吗?
季时州:“……”
苏简翻了一个身,“睡觉,明天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