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呢。”季时州的唇边有着诡异的笑弧,“我正想着该怎么帮你回忆,情景重现?”
“不!不!”陈大友拼命摇头,那一幕是他噩梦,挥之不去的噩梦,“我也是受害者!这么多年了,我每天都在做噩梦!”
“只是做噩梦吗?”季时州淡淡地琢磨着,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,“那我们让噩梦成真,怎么样?”
陈大友的身子狠狠一颤,“不要,我不想再经历一遍!”
“我刚才的问题,需要再重复一遍?”冷非白笑了笑,“当年是谁指使你撞的车?”
“当年,他们给了我五百万,让我上山,在弯道与季氏夫妇的车撞上,他们说季氏夫妇的车原本就有问题,我的出现,只会让车偏离轨道,掉进旁边的水道去,我不会有多大的损伤,而且是季氏夫妇过了线,我不会有任何责任。”
陈大友提起这事,后悔了九年,他不该贪财,当看到那个满身是血的孩子睁着一双麻木的,阴冷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,他浑身发寒。
“他们是谁?”冷非白拿着照片,一张一张地翻着,“这个,是吗?”
翻到了秦月的手下,陈大友颤着手,“是他,是他给我的钱,也是秦月让人将我转移到这里来的!你们放过我,好不好?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