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男人定会不动声色地拿开她的手,这一次他允了她抱着自己的手臂,没有将她推开。
“叔,你这次是来接我回去的吗?”
“是该接你回去了。”余先生淡淡地道:“我已经让人办好了退学手续,过几天就可以回家了。”
“叔,你对我真好。”金言很依赖他,父亲出事以后,亲戚都避得远远的,只有这个男人一直待她极好,锦衣玉食,没有哪样缺了她的。
余先生怜悯地看着她,“只有被善待过才不会痛苦。”
“叔,书姐姐坐牢了,你会救她出来吗?”同为女人,盯上一个男人,金言自然不会喜欢书锦,更不想要她出来。
以前嚣张跋扈惯了,见到书锦之后,她觉得卑微才是最大的武器。
“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,没有人在做了坏事之后还能恣意妄为地活着。”余先生看着她,“谁都一样。”
金言被他看得心慌,她不会承认她曾经做的事是错误的,也不会为曾经做过的事而感到愧疚。
她咬了咬唇,软软糯糯地喊了一声:“叔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余先生的视线未落在她的身上。
金言总觉得这个男人离她很远,他的眼睛里没有星辰,没有大海,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