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肩头,声音闷闷的,“所以,不要说分手,好不好?”
苏简的心很沉重,季时州的话像玄铁,很沉重。
她只能这样承诺,“好,以后都不说了。”
“所以,人呢?死了没?”这才是正经事啊。
“没有,还活着。”季时州从她的肩头将头抬起来,睫毛上挂着晶莹,眼尾泛红,“不要怕。”
“我不是怕,我担心你。”苏简叹了一口气。
季时州直起身来,换了一个姿势,俯身亲着她,掺杂了恐惧。
分开的时候,已经过了很久,苏简想了想,问:“苏淮,你有没有想过,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