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这样。”
以前也经常做梦,醒过来什么都没有。
“这一次是真的。”苏简看着他魔怔的样子,大概还是不相信她说的话,想了一下,她说:“我抽你一耳光,你感受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季时州点头了。
好的!光明正大抽大佬耳光,想想都觉得好爽,她磨着手掌霍霍向大佬的脸,挥掌间带了风过去,从他的脸侧拂过。
还有一指之隔她的手掌定格在半空,她说:“舍不得。”细皮嫩肉的,被抽耳光多疼。
曾女士告诉过苏简,不要随便抽一个男人的耳光,因为你打下去的是男人的尊严,下一秒你可能就被会被摁在地上摩擦。
苏简的掌心微热,细腻的皮肤贴上来。
那一指之隔的距离缩为了零,他的脸跟她的手贴在了一起。
他抬眸,眼睛里淅淅沥沥的,“有温度,是真的。”
“真的,比金子还真。”苏简凝视着他,从未有过的认真:“你二十二岁生日那天,我们就领证,求婚,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简简……”季时州的情绪波动极大,用力将她捞进了自己的怀中,紧紧地拥着,克制的,小心翼翼的,恐慌的,害怕的情绪汇聚。
苏简也拥住了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