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置信,更多的还是难受,无以言表的难受。
苏简究竟凭什么?那张脸吗?还是勾引男人的手段?经验丰富?
盛浔是,季时州亦是,她到底凭什么?
曾凌从来不觉得季时州冷漠孤僻不好,因为他对谁都如此,谁都没有办法接近他,所以她得不到,任何人也没有办法得到,她可以一直等,等到他的冷漠融化,等到她在他的心上开花。
苏简凭什么让他这么听话,这么……
她从来不知道,那个冷漠孤僻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些话来。
一个男人,竟然求着一个女人亲他,软软的,缠缠绕绕,像棉花一样软,像网一样密集,痴缠地迷恋地看着那个压在他身上的女人。
她对季时州冷漠孤僻的认知瞬间倾倒。
对自己的认识也开始有了变化,她想,这样冷漠孤僻的男人可能更喜欢热情似火,主动倒贴的女人。
矜持,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,他喜欢更主动的女人,像苏简这样。
如果她也……
——
回到家,刚进门,苏简就被季时州从背后拥住,“像做梦。”
她亲他,抱他,还跟他求婚。
苏简说:“这个梦可以一直不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