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头柜上,“苏淮,我帮你脱了衣服,这样舒服一些。”
曾凌见他没有反应,伸手去解他的领带,还没有碰到,被他遏制住手腕。
曾凌不慌不忙,“苏淮,你喝醉了,脱了衣服,好好休息,没有人过来打扰你。”
季时州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腕,突然往后一甩,她摔倒在地上。
曾凌的脑袋磕在地上,磕得她有些恍惚,“苏淮……”
床上的男人起来,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领带,将手机拿出来,身上的外套被他脱下来丢在地上,他翻了一遍通话记录。
没有,应该是删除了,虽然不知道打给谁,但是季时州大概猜到,她打给了谁。
看向床头柜上的放着的水杯,季时州拿了起来,走到她的面前,拿出自己的手机,翻到唯一联系人,指着,“说了什么?”
“苏淮,你……”曾凌惊心动魄,他不是已经喝了药吗?
男人的神色怪异,看上去有些高深莫测。
平日里的季时州看上去冷漠阴沉,多看一眼就会觉得毛骨悚然,但是此刻的季时州,曾凌更加看不透,无悲无喜,无恼无怒。
像没有感情的机器,任何的东西都无法激起他的情绪。
“苏淮,你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