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远远的,绝对不会给你们添堵!”曾凌说完就跑了,她穿着高跟鞋,崴了好几次,差点摔倒。
穿着服务员制服的男人也悄咪咪地离开了,房间里只有苏简跟季时州两个人。
“简简。”季时州喊她,“我是好人吗?”
“你是好人。”苏简点头,是她一个人的好人。
季时州所有的善念,所有的底线都来自于她,如果她不帮他守好这些底线,大佬怕是会做坏事的人。
苏简逐渐明白,她不过是年少时因为害怕死亡伸了一只手给他,他便抓住了这只手,将她当做了他的全世界。
她问:“苏淮,如果有一天我掌握了你的生死机密,你会让我死吗?”
“不会。”季时州摇头,“你要我死,我也不会伤你,但……”
他顿了顿,“你要我死,我会难过。”
“我不会让你死,你死了,我就得守寡,寡妇门前是非多,你不能让我当寡妇。”苏简其实很早之间就已经知道季时州不会伤她,他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她。
上一世的死,兴许跟给她录音笔的那个人有关。
“嗯。”季时州俯身亲她,有些克制不住。
苏简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还真有点烫,情毒发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