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凭着一段录音,你就认为苏淮为了一颗心脏,让一个花季少女死于非命?”苏简的声音更冷,但是她捏着电话的手指在微微地发颤。
“你以为只有这段录音吗?”盛浔当然不可能凭借一段录音就定季时州这么大的罪,“还有更多你想象不到的东西,季时州的阴暗是你无法想象的,这些东西爆出去,等待他的只有监狱。”
苏简的脑子轰一声,嗡嗡直响,“你想做什么,说清楚。”
盛浔的声音并无起伏:“我是记者,自然是将这些东西交出去,然后报警让警察寻找失踪的金言。”
“录音里还有什么?”苏简强装镇定,脑子都快要炸开了。
“录音里还有什么你可以亲自过来听,我可以等着你,要是迟了,这些东西可能就到了警察局,你想听也只能等警察局的传唤。”
听着盛浔的近乎冷酷的声音,苏简思虑片刻,“你在哪?”
“警察局旁边金杭路。”盛浔淡淡道。
顿了顿,他继续道:“苏简,听我一句劝,不要跟季时州结婚,跟他在一起,你们终究有一天会形同陌路,各自为营,你们的身份注定你们会站在彼此的对立面,到时候你如何自处?”
“我过来。”苏简说完这句话便挂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