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吗?”
他不悦地问:“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?”
像极了女友问网瘾少年:“我重要还是游戏重要。”
而苏简的回答也是教科书式的回答:“你重要,工作哪里比得上你,工作只是为了你而存在的产物。”
季时州思考片刻后,说:“你工作,我不打扰你。”
他说到做到,还真就没有再打扰她,也在认认真真做自己的事情,等她处理完工作,季时州便问她:“要吃夜宵吗?”
“不吃,不饿。”苏简合上电脑,关了台灯准备睡了。
身侧的人不老实地动了动,手落在她的身上,“简简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疼一疼我,好不好?”他的声音低低沉沉,像会下蛊的女巫,不断地诱惑着心存恶念的人犯错。
苏简被他蛊惑了,所以就摁着他踉踉酱酱了,最后谁被摁着的也不知道了。
——
第二天一早,季时州起了一个大早给她准备早餐。
苏简精神不太好,她揉了揉眼睛,摸索着下楼,季时州挂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,“我一会儿要去上班,所以起得早了一些,你再睡一会儿。”
“我也要去上班。”苏简揉了揉肩膀,活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