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拼命往有被子的地方靠去。
看到光溜溜的男人,赶紧扯了被子给他盖上,来不及害羞,焦急地去摸他的手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……我躺一会儿,下午搬走。”他的声音细弱蚊虫,很虚弱。
方雅安去摸他的额头,很烫,满脸都是汗水,唇色泛白。
似乎是感受到额头上的手,他抓住她的手靠上去脸贴在她的手上,“难受。”
“别怕,别怕,你只是发高烧了。”方雅安要走开,他不松手,方雅安狠心地抽回自己的手,“不要任性,我去找药。”
迷迷糊糊中,宁昭弋看到她的背影走远,眼皮不争气地往下塌。
她,走了。
可是,她又回来了。
她将一支冰凉的温度计放在他的腋窝下,“夹着,给你量一下体温。”
宁昭弋配合地紧了紧腋窝,时间到了,方雅安将温度计抽出来,发高烧了,还烧得不轻。
那个人形再次靠近,坐到了床边,她的手再次落在了他的额头上,温柔地低声喊他:“起来吃药。”
宁昭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身子软得不成样子,浑身没有力气。
一只手落在他的脖颈上,将枕头垫在下面,“乖,张嘴吃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