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失望。
她连着喝了几杯白开水，尿意袭来，“我去一趟洗手间，想放水。”
“嗯。”季云湛点头，“我陪你去。”
苏简由着他跟着自己，到了女卫生间门口，苏简瞧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季云湛，“要不要进来瞧瞧？”
她在笑，跟坏心眼的孩子恶作剧的时候一样。
季云湛冲她笑笑，“我不想被当做变态。”
苏简耸肩，转身进了卫生间。
在卫生间里，苏简没有进隔间。
卫生间很少有人过来，苏简等了一会儿，没有等到人进来，有人进来，苏简问进来的人：“有卫生纸吗？”
对方用英文同她交流，说：“有。”
对方给了她卫生纸，苏简拿着卫生纸进了隔间。
给她卫生纸的那个人看了苏简所在的隔间一眼，走出去，对门口站在的男人点了一下头。
用纯英文同他交流，“只要了卫生纸。”
季云湛闻言，不自觉地笑了笑。
金发碧眼的女人离开，季云湛似是松了一口气。
苏简出来的时候，是扶着墙出来的，她对站在门口的男人道：“过来扶我一把，腿麻了。”
季云湛过去扶她的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