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坏一点。”季时州的心头已经开始腐烂，从里到在都烂掉了，流出的血液是黑色的。
“阿时，你应该将季氏发展得更大，更可怕，你应该扩充自己的势力，然后才有能力找那些人报仇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我走向毁灭！”
“不用你操心，没有一个人能独善其身。”季时州挂断电话，起身离开。
季烨城拼命地拍打着隔音玻璃，嘴里不知道在什么，兴许是骂他畜生。
季时州听不见，也没有打算听见。
从警察局出去，一个女人站在门口等他，她已经等了很久。
外界再怎么天翻地覆，她依旧是她，还是最初的样子，只是她的双眸中多了一丝势在必得的信心。
江汐走向他，轻声开口：“阿时。”
季时州不愿与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，他要快一点，再快一点，然后才能追上简简的脚步，同她一起走。
“阿时！”江汐的声音大了一些，企图将他唤醒：“苏简的事我已经听说了，虽然外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但是我很清楚，她葬身在了那场大火中，她已经离开你了。”
季时州的脚步顿住，他看向江汐，眼底没有任何温度，他问：“喜欢我？”
江汐愣了一下，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