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她回去。”
季云湛锁上车门。
“云湛！云湛！”赵淑儿拍打着车窗，“云湛！”
车逐渐远离，赵淑儿说了什么，季云湛已经听不到了。
他摸出烟盒，抽了一根烟出来点上，狠狠地吸了一口。
烟雾模糊了他的神色，犹如寒潭上的冷雾。
放在裤兜里的电话响了，他摸出手机，接通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叶鬼落网了，你现在有时间的话过来一趟。”
“嗯。”季云湛挂断了电话，直接打车离开。
——
地下实验室，一个男人被绑在床上，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干净，他的身上到处都是针孔。
旁边坐了一个人，手腕上绑着纱布，手中把玩着最新式的武器，嘴里叼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。
床上的人动了一下，叼着烟的男人吐掉了嘴里的香烟，提脚踩上去，碾灭了。
他转动着手中的枪，看着床上挣扎的人，“终于醒了。”
叶鬼被绑着，想要动一下，浑身疲惫，一点力气都没有，“没有想到大家族的公子做事也这么无耻。”
“一身风华的世家公子是做给外人看的，我们私下都是喝人血的，跟你本质上没有什么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