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,开刃的菜刀便深深潜入面包车头的钣金,位置不偏不倚,正处于黄毛的裆下。
此时黄毛早已吓得亡魂皆冒,哆哆嗦嗦。
张大头也慌了,吓了一脑门子汗,还没缓过神便被马大虎拎小鸡似的提到了秦风面前。
“跪下!”
一声冷喝,将张大头惊醒,不假思索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“老大,宰了么?”
马大虎撇了他一眼,后询问秦风,此话一出,吓得张大头一颗心噗通狂跳,村民们更是瞠目结舌。
宰了么?
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,怎么听上去就跟宰鸡鸭鹅似的轻松。
“大爷饶命,大爷饶命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张大头本身骨子里就是欺软怕硬,此时终于明白眼前的青年来头巨大,绝非寻常药商,立刻磕头如捣蒜。
“自己去自首,我放你一条生路。”秦风不耐道。
面对这样的臭鱼烂虾,他连看一眼都懒得看,更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扰乱家人们游玩的好心情。
“好好好,我这就去,我这就去。”
张大头连忙称是,但刚欲起身离去,却听秦风补充道:“你要是敢跑,下场只有死,记着,不管你跑到天涯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