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是!此言甚是!”
秦烈开怀道:“可咱们老人,为的是什么,不就是子孙满堂吗?不过我也不想给小两口太多压力,这一年要是没什么事啊,我就去旅旅游,等明年这时候,就该抱重孙喽!”
听到这话,不远处正在香槟桌前的秦风狂汗。
这还没压力?
老家伙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!
“那可就这么说定了,等过些时日,忙完了,你到香江去,咱俩可得好好喝一顿,到了那儿我来款待你!”
“没问题!”
赵凌云和秦烈寒暄着,司徒雷则把司徒剑南叫到了一边。
“你个臭小子,看看人家小风,再看看你,说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跟你妈也抱上孙子?!”
“我去,爸,你不能这样见风使舵啊,我还年轻呢……”
“你还年轻,可你老爸我已经黄土过腰了,再不抓紧点等我跟你妈闭眼了你就废了!”
“别,我说咱今天能别说这种话嘛,大喜的日子干嘛呀这是!”
秦风看着被教育的司徒剑南幸灾乐祸的笑了笑,但见江啸天却走到秦战面前,显得无比恭谨。
“秦……”
刚开口第一个字,江啸天就语塞了,竟一时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