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然看着他的马越走越远,几乎消失在繁华的街道人群中,心头怅然若失。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理智,确定今天一切不自然的行为全都是因为被人当众教训后的不爽。
哼,臭小子,居然敢打他,别让他再碰见,若是碰见了,一定打断他的腿!娄欣然这么在心中发誓。
只觉得手腕上一紧,绳索的牵制依旧没有松开,娄欣然刚刚扬起报仇的雄心壮志一下子就又被浇了一头水,蔫儿吧唧的低下了头,乖乖的走到严洛东身边,低声问道:
“严伯,我娘让你来找我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啊?”
“面无表情。”严洛东言简意赅的回答。
娄欣然哀嚎一声,她娘的面无表情可比有表情要难办多了。只有她生气的时候,才会面无表情的让严伯做事,如果单单只是娘不高兴,娄欣然倒还不怕,可关键是,娘后面还有一个爹啊,她爹才是最难缠的,平日里对她多加宠爱是真的,可是一旦只要涉及到娘的问题,那就变成了原则性问题,而她爹的原则只有一个——欺负他老婆者,杀无赦!
很显然娄欣然这回拐着弟弟偷跑出家,已经触及了娘亲的底线,而娘亲生气就是她爹的底线,就这么被抓回去,很可能会遭受严重的酷刑啊。
“严伯,我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