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她没胃口,可是腹中的胎儿得吃。
见步伐不稳,安越泽伸手扶着她往饭厅走去。安越泽做得菜很丰富,有鱼有肉有素,他做得鱼向来很美味,她总是嘴馋的很。小时候他经常带着她到溪边用簸箕打鱼,然后回家偷偷给她开小灶。而眨眼一晃,她与他的身份却是错综复杂的变化着。
“呕……”往昔的鱼香味,而如今闻来却夹着股淡淡的腥味,胃里猛地一阵翻滚,绣儿紧紧捂住嘴巴,几个箭步冲到门边,难受的作呕着。
几天没吃东西,胃里早已空空如也,绣儿干呕的难受,什么也吐不出来。
安越泽紧张的走了过来,轻轻拍着她的背,“绣儿你是不是着凉了?我去请大夫。”
“不要。”绣儿紧张的拉住安越泽的手,“我没有生病。”
安越泽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,对着她憔悴的神情甚是担忧,“绣儿,我并非外人,你有事别憋在心里,跟我说说可好?”
绣儿难受的喘着气,待腹中的翻滚稍停顿了些,她喝了口水清喉,“三哥,粽子来找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果然,能让绣儿如此折磨自己的,唯有粽子。安越泽望着绣儿,五味杂陈道:“他来干什么?”
“他不爱我了。”绣儿别开望,空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