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低沉,“喂。”
“唐二,你干什么呢还不来?”林泽秦显然已经喝过一轮了,声线有些粗了,“杜逸笙好不容易回来一次,你怎么回事?”
唐敛差点忘了自己去‘皇廷’是跟朋友约好了,杜逸笙常年定居美国,每次回来都免不了一聚,几个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除了杜逸笙,跟其他的好友时不时也会聚拢一堆喝酒。
“我在医院,有个朋友临时出了点事。”唐敛声音平淡得挑不出一丝瑕疵。
“医院?”林泽秦声音有点打顿,“你所有朋友都聚在这儿了,你还有哪个值得守在医院这么晚的朋友?我车祸差点死的时候你还没守超过一小时呢!喂,喂?喂!尼玛,挂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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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黑的病房里,安静得能听见点滴的‘滴答’声。
月光从未拉上窗帘的玻璃窗外照射进来,打在墙壁上,隐隐绰绰的反射着病房内的部分景象。
夏繁锦睁开眼看到是陌生的天花板,她眨了眨眼睛,像是感觉到了房间里还有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,一侧头,看到的是唐敛棱角分明的脸庞,他靠坐在病房的沙发上,闭着眼睡着了,大衣被他扔在一旁,领带也被扯开,不规整的挂在衣领上。
夏繁锦盯着他始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