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闪烁了一下，动了动喉结，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他动了动嘴唇，“那些……”
“那些怎么了？你不要说你不是故意的？若是那些不够，这个呢？”夏繁锦看着他的眼睛，撩起了从额头上垂下来的发丝，露出了一块小指甲大的伤疤，粉嫩粉嫩的新肉长出来，跟周围皮肤的颜色有差别。
不明显，但是造萧潜眼里却格外刺眼。
她是在提醒他，他为了救另外一个女人，所以把她推出去挡车了吗？
他发现自己真的再也说不出话来，一种无力感和突然的深深的迷茫从身体某处蔓延至四肢百骸。按在她手臂上的手也渐渐松开垂了下来。
眼深晦涩，在光线明亮的水晶灯下，表情里带着一种懊悔的东西。
夏繁锦看到了那稍纵即逝的一瞬间，只是那一眼让她别开了脸，心里的愤怒在小腿，只余下悲哀。
萧潜没见过她的这一面，她又何曾看到过这样的他。
“夏繁锦……”他抬起布满了深深浅浅的血丝的眸子，看着她，叫她的名字也加上了姓氏。
夏繁锦抬起头，阻止他继续说下去，“出去。”
萧潜咬了咬牙，腮帮有些突出，鼻息也加重了。
夏繁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