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她昨晚苍白着脸隐忍委屈的模样,心就像在结冰河流的下游,不断往下滑,速度有点失控。再回想起冯嘉娜说过的话,‘她去瑞士了,说是想去圣莫里茨滑雪来着’,唐敛冷嗤了一声,像是想要掩藏心里某种不自知的情绪一般。
大过年的不说,刚退了烧跑去那种地方滑雪,说不是扯淡都没人信。
夏繁锦在躲他。
这是第一直觉。
想到此,本就紧敛的眉头皱成毛毛虫。
唐敛如今正是由二十岁的冲动像三十岁的成熟过度的阶段,虽已形成了一股成熟内敛的气场,但是却还有未褪去的邪肆不羁,两种气质的冲撞,造就了如今的他。
所以,昨晚的事之后,他多少还是带着点后悔,他看见夏繁锦哭的次数很少,昨晚看着她眼睫下的水光时,心里是不可遏制的动容和心软。
指尖是徐徐燃起的香烟,烟雾渐渐的在车厢内蔓延开来,他降下了车窗,将手搭在车门上伸出车外,食指弹了弹烟灰,又吸了一口之后,将还剩下大半的烟蒂扔出车外,掉头离开了绿江景城。
最后那辆劳斯莱斯驶进了银滩,停在别墅前,却没有开进车库,唐敛在熄火后拔了车钥匙就进了别墅。
十几分钟之后再出来,他手里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