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秦低笑了一声,“景骁几个都在,你来不来?”
“二十分钟。”
这个时间点,路上并不拥堵,高架上的车,车速都在七八十码以上,唐敛又习惯在夜里开快车,到‘皇廷’的时候,刚好二十分钟。
到的时候,包厢里并没有带家属的,有几个单身的怀里各坐着一两个女人,这种情况是在三四年前常有的。
空气中混杂着酒精和浓烈刺鼻的香水味,唐敛蹙了蹙眉,看到唯一一个单身又没有左拥右抱的的景骁,走过去,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,掏了裤袋里的手机扔在沙发上。
景骁看他脸色不好,晃着酒杯半真半假地调侃,“怎么了?谁又欠你钱了?”
唐敛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冷硬,但是生气的时候,周身的气压都会低好几度,脸色也更阴冷几分,跟他相处久了,很容易便能分辨出来其中不同。
唐敛没有理会他,有人给他倒了杯酒,他接过。
景骁见他不说话,也没再多问,跟周围的人聊天去了,时不时问他几句,唐敛也都只是沉默,或者总是惜字如金的回答:‘嗯’,或者‘没有’。
唐敛并没有买醉,只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,坐了一会儿,他出去上洗手间。
林泽秦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