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息一声,从她的眉眼到她的下巴,挨个吻了个遍,仿佛触碰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。
    一边吻,心里一边叫着,繁锦,繁锦……
    他记起了她昏迷后他抱着她去医院时,医生说她只是因为神经紧绷,熬不住睡过去了,可能有偏头疼症。
    偏头疼,怎么会是偏头疼?
    不可能是偏头疼。
    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症状。
    瞧着她皱得紧紧的眉心,他也跟着拧紧了眉,然后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,在她太阳穴轻轻的揉着。
    见她慢慢松开的眉心,他的表情才展开了些,声音呢喃得近乎飘渺“这段时间,先听我的话,知道吗?”
    夏繁锦睡得深时,总感觉太阳穴放松又舒服,还有道声音在说着什么话,太远了,太轻了,她听不清楚。
    ——
    夏繁锦第二天醒来时,就觉得旁边如泰山压顶般的影子罩了她一身。
    虽然浑身酸痛,昨晚心也凉薄,本以为会失眠,她却睡了一个好觉。
    不知是累的,还是惯性,在他身边几乎从未失眠。
    她抬眼看着他,他一动不动,不知道是站了多久,站成了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,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清隽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