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给林泽秦打了个电话。
“我到了。”
“好,你站在门口,我马上下来接你。”林泽秦像是在回避开谁,声音刻意压低了,他说完时,夏繁锦清晰的听见那边传来一阵男人大笑的嘈杂声。
林泽秦挂了电话,朝坐在旁边陪酒的景骁和景战等几个兄弟使了个颜色,说:“我去上个洗手间。”
他说完还刻意瞄了一眼坐在角落的唐敛,一个人守着一瓶酒喝。一身黑衬衫黑西裤,坐在角落里,几乎要与那角落的泼墨般的浓色融为一体,他自己独成一体。
不知为何,之前爱穿白衬衫的他,突然就喜欢穿黑色了,整个人更加冷漠诡谲。
要说这唐敛啊,闷骚到了一定程度,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这完全是想自残的节奏。
一回国带着伤就跑到酒店去住了一晚不说,在那之后人就变得不正常了,他白天照常去公司,却拒绝去医院,到了晚上就拉着人出来一起喝酒,昨天晚上,他送唐敛回了银滩后,从车库取了车,把车开出来的时候,透过落地窗竟然发现他一个人又坐在家里的吧台上自斟自饮。
他手上三处伤,还死命的喝酒,发炎也不去医院,谁也劝不了他。
听杜逸笙说,在美国那天就是因为分神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