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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良久,她看着头顶天花板上的壁灯,左侧手臂正贴着他的胸膛到小/腹,温热坚硬的触感,让她连声线嗓音都无法放松,只能一字一句的讲:“待会儿你就走。”
    唐敛要是下了决定,谁也赶不走他,夏繁锦只好退了一步。
    “睡着了就走,”唐敛重复刚才的回答。
    “你待会儿怎么回去?”夏繁锦皱眉反问。
    神经都紧绷着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睡得着。
    “席业在楼下等着。”
    夏繁锦,“……”
    让人一直在楼下等着这种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了。
    夏繁锦没办法,闭着眼睛酝酿睡意。
    紧绷久了,也会累,再加上今天去医院来回跑了一趟,她还是困了,过了不知道多久,闭上眼睛也就迷迷糊糊不再清明了。
    唐敛看着她不再在眼皮底下转动的眼球,半靠在枕头上,在不硌着她独自的情况下,将她的头移到自己腰腹上搁着。
    夏繁锦迷迷糊糊的,做了个不太清楚的梦,始终还是无法睡得太深,她腿一颤,醒了过来。
    恍恍惚惚的,睁开眼睛只看见了一室黑暗,没有拉紧的窗帘外投进了几缕幽暗皎洁的月色。
    可她猛然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