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,她还没有告诉华非又她怀孕的事情,因为她很乱,现在她女儿和两个外孙的情况都还没有稳定下来,她自己也无暇去顾忌自己的问题。
华非又来了之后,她才感觉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一些。华非又走过来揽了揽她的肩,顾婉捏了捏眉心。
“你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华非又沉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顾婉这才顾忌到唐敛在场,悄无声息的从华非又的臂弯中退了出来。
唐敛没有回答,依旧低垂着头,仿佛与外界隔离了一半,没人叫得答应他,更不会有人知道他现在在害怕什么,也没人知道他的想法。
他满手的鲜血已经凝固,脸上也是一片骇人的伤痕。
华非又见他不应声,顾婉脸色也冷了下来,知道肯定是和夏繁锦的事有关。
这个时候,华非又也搬出了长辈的威严,拧眉盯着他不成样的一身上下,“你坐在这儿想吓谁?去把你那一身的血先处理了。”
唐敛照样没吱声。
华非又脸色一变,生气了。
“跟你说话呢,成什么样子了?!当真是纵容你惯了,连长辈的话都不听了!”华非又嗓门拔高,沉冷威严,顾婉倒是没见过他如此样子,仿佛一个教训孩子的大家长。
华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