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清冷平和,瘦削的骨架有种孤注一掷的怆然。
    无声的拒绝与排斥高压电流般盘踞在两人之间。
    少年突然勾了勾唇,说道:小叔,孟凯南是替你顶罪入狱的吧。
    孟泽如长袖善舞惯了,对于少年这点谈判的小手段心知肚明:都无所谓,希希,不要试图指出我的污点令我处于被动,我都无所谓。我宠爱你,所有人都理应为此服务,懂吗?
    【吃瓜群众:这画风魔xing的小叔叔还真是霸道。】
    少年被孟泽如极端病态的逻辑镇住了,几秒后他发出嘲讽地笑声:我不懂,凡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懂。
    孟泽如不疾不徐地走进,好奇地问道:谁是正常人?康燃吗?
    提到康燃两个字,这个男人的神qíng变得愈发危险。
    纪凉也不遮掩,还保留着对于一个长辈所剩无几的尊重:小叔,我不喜欢你,更不想和你一起生活,所以,请你放过我吧。
    短短几个字令孟泽如心如刀绞,他猝然向前将纪凉按倒,咬牙切齿道:放过你?嗬,没有我,谁能护得住你?你觉得那小子有那个本事?
    本就一身伤的纪凉发出低弱的痛哼声,胡乱挣扎的手脚突然安静下来。
    一时间因为愤怒而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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