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翘。
这令昏沉中孟泽如一个激灵。
他顾不得眼睛的不适,有些láng狈地仰视着来人。
这个曾经给他留下人生中唯一污点的人,竟然还敢出现在他眼前?
与孟泽如对视的男人身材高大,头发梳地一丝不苟,挺拔锋利的五官带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压迫感,只不过此时眼神温柔,仿佛在注视着自己遗失多年的恋人。
孟泽如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彻底地褪gān净了,他气息急促地站起来,手扶着墙怒道:谁允许你进来的?快给我滚!
这话看上起颇有气势,可实际效果却很一般,毕竟孟总近来肾虚加阳痿,底气并不是很浑厚。
傅霖眼底的笑意加深,他毫不见外地脱掉敞着的外套,单手松了松领带:课代表,这么多年不见,你对我还是那么凶。
孟泽如一听到课代表两个字彻底炸了,过去不堪的回忆彻底地击溃了他濒临崩溃的jīng神,他眼睛通红地推搡着男人健硕的身躯,失去理智般喊叫起来。
傅霖收敛了笑意,任由他发泄,只不过孟泽如的身体本就虚弱,不一会儿人就全身脱力地倒进男人的怀里。
许多年前,那时候的孟泽如还是一个初中生,喜欢穿着雪白的小衬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