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头绪地摸摸后脑勺,似乎也并没有觉得哪里违和,便也急匆匆地上了车,给时桀的私人医生打了电话。
保姆车不疾不徐地行驶进市区,璀璨华灯在车窗外静谧流淌,安静祥和的气氛与刚才的雷霆万钧相互消融,时桀对周遭的一切感知,都默默集中在压在自己胸膛上的重量。
他目不斜视地平视着前方,内心却如临大敌般震动着
怀中少年清浅的呼吸扫着他的胸膛,jīng美的面孔睡得一脸稚气,时不时用他那颗毛脑袋蹭来蹭去,一只白白嫩嫩的手还缺乏安全感般紧紧揪着他的衬衫。
时桀莫名其妙地不敢用力呼吸,像是怕惊扰到了什么,让眼前这看似匪夷所思的遭遇烟消云散。
若是按照从前的习惯,时桀是坚决不会让一个并不熟悉的人靠自己这么近的,可也许是少年偏低的体温,也许是少年昏迷前说得那句充满依赖的话,令他鬼使神差地没有将人放到座位上,而是生疏而笨拙地抱在怀里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扮演木头人的时影帝终于转动了一下脖子,这才发现少年竟然只穿了一只鞋,而另一只形状小巧jīng致的脚丫晾在空气中,显得有些楚楚可怜。
时桀回想起少年红着眼眶用自己的鞋打人的模样,沉稳内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