桀竟然也来了,还要和他一起过一遍对手戏。
    男人面容仍旧冷峻,醉酒时的稚气脆弱早已销声匿迹,面对纪凉就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,公事公办,铁面无私。
    纪凉在心里默默吐槽了某人冷酷无qíng,整理好qíng绪入戏。
    为了营造大雨滂沱的气氛,室内的光线很暗,唯有一盏惨白的壁灯在两人的头顶兀自发着光。
    纪凉懒洋洋地蹲在地上,眉眼低垂,指尖夹着一根香烟,却似乎因为雨水而迟迟点不着。
    但他却异常执着,一次次尝试着,僵冷的面孔上没有悲伤,指尖却轻轻颤动着,像是紧绷的神经在摇摇yù坠。
    突然,纪凉的嘴角勾了勾,玩世不恭的脸上痞气极了,他骤然站起身,那双锐利如鹰般的眼睛翻涌起复杂的qíng绪,那根无法燃起的烟在手心里被狠狠捏碎。
    他大步跨过去,一把揪住站在墓前的时桀,隐忍的怒气正yù喷发。
    男人的身体在他的视野里留下了高大的yīn影,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里多了一丝看好戏的兴味。
    这家伙难不成是来捣乱的?
    没时间考虑更多,纪凉沉下气,念着台词:该哭的是我。
    他的嗓音出人意料的沙哑,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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