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说游轮是她的,嗯,得拿实据证明,比如说,游轮契纸上写的是不是她的名字……
没有契纸,只在游轮上油漆几个字就说是她的,对不起,她不是不懂法律的无知少女,这个虚名她不能担。
“……说了是你的就是你的,当然,现在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。”何之初没有再纠缠这件事,反正游轮也沉了,最多只能找保险公司要点保费回来。
顾念之揉了揉额头,摇头坚持反对何之初的说法:“何教授,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,您不能说一句是我的,就把这么大一份礼背我身上,我受不起。”
“你说我忽悠你?”何之初现在听懂了顾念之的意思,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他一生气,就走回自己的书房,将游轮的法律手续从电脑里调了出来,包括游轮的购买单据和契纸。
不过一调出来,他就没话说了。
这契纸上的名字还是他何之初,并不是顾念之。
也就是说,顾念之并没有说错,她不要担了虚名。
这艘游轮,不过是油漆了她的名字而已。
何之初忍无可忍,挂掉电话,一脚踹翻了办公桌,紧接着给已经在波士顿养伤的温守忆打了个电话。
“温守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