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狱组织先绑架了我们的人,我们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,有何不可呀?我不明白!”飞鸟也提出质疑道。
闻言,楚良皱了皱眉,摇了摇头。
事情远远没有这样简单,如果真是简单至此的话,倒真是好办的多了,根本不用他现在在这里头疼了。
杜修也是看着影子和飞鸟,晃了晃手中的杯子,将酒水倒出来,冲刷干净了其中的酒精之后,扯过来自己平时用的擦杯布,轻轻的在杯子上擦拭着。
“萨麦尔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,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向来都是不择手段。从来不会在意自己会因此而失去什么,他的眼中就只有得到。”
对于萨麦尔,显然是一只在斯德哥尔摩的杜修对他更为了解。所以,这当然也是要由他来解释为什么了。
杜修给几人讲了一个事例,是在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。
那个时候,阿波罗集团还并没有在斯德哥尔摩站稳脚跟,当然也不存在什么隐藏极深的地狱组织。
当时萨麦尔才是刚刚开启了自己的创业之旅罢了。
就是在这个时候,他的小儿子,约瑟夫被人绑架了,而被绑架之后,对方当然也是立即跟萨麦尔提出了条件。
“然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