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,不知道他知道了会不会伤心啊。
无视谢垣脸上得意又嘲讽的乖戾表qíng,陈恒主动靠了上去,白清只是我的徒弟,你才是我想要相守一生的人。
少年躺在g上享受着男人的主动服侍,既不抗拒也不迎合,脸上的表qíng始终不变,他早就不相信男人说的任何话了,这些qíng话在他的心里掀不起任何波澜。可就算心隔的很远,身体还是会有冲动,在男人耐心的挑逗下,他还是忍不住失控了。
以下省略一千字
在不知道是第几个回合后,谢垣体力再好,也终是没有了抬手的力气。
这就体现出了不匹配的好处来,没有耕坏的犁只有累坏的牛,只是为了以防万一,陈恒还是拉着谢垣来了最后一次,这最后一次,陈恒坐在谢垣的身上,抱着他的头来了一个深吻。
那把磨尖了的筷子就放在枕下,离他只有半个手臂的身位,陈恒一边跟谢垣接吻,一边缓缓移动手臂,从枕头底下抽出了那根筷子,稳稳地攥在了手心。
他心理素质很好,手心gān燥,拿着筷子的姿势很标准,都可以直接上手术台了。
一寸寸的,他缓缓地移动着筷子的距离。
眼看着筷子的尖端对准了谢垣瓷白的颈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