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进凉亭,行了礼站起来,战战兢兢问道:“主子,有什么吩咐吗?”
就算这宫殿就他一人居住,也不好对着侍女太监大声嚷嚷,隔墙有耳什么的又不是说假的。
他顺了顺气,仰着下巴问:“我要去和亲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?”
三福又急忙跪下道:“这事陛下也还没下旨,奴才们也不好多嘴,万一是谣言,也只是白白让您生气上火不是?”
他们皇子是个急脾气,若是知道了必定是要闹到陛下面前去的,这样一来事qíng可能就没了转圜的余地。他们作为伺候皇子的奴才,当然也不愿意去那样远的地方。
只是他们四皇子,似乎并没有他预料中的那样冲动。
“嗯,你考虑地很周到。”童未来站起身,捧着装荔枝的瓷盘跟三福讲道理:“可是也不能不告诉我!你看看那些人看我的眼神,把我当傻子一样!”
三福躬着身不断点头,生怕他们四皇子把盘子给摔咯。
辛族小王子已经在京都待了四天,按往常惯例,他们要半个月才会启程回糙原。
这几天里,朱锦赋也进了几次宫,却都没见到皇帝。
到现在为止,他才认清到自己的无力。不管是一直以来他和朱锦梓的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