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建立耗费了他太多心神,还好,成功了,他没有崩溃、没有失去她、没有让自己陷入绝望里。
他将头靠在郁初北头上,身体的重量压上去,将她压弯、压弯……最好压到地上,自己全身都摊上去才好。
郁初北吃力的撑着他:“咱……勉强……也想想宝宝好不好……”
顾君之想起来,从英挺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冷哼,眼睛微不可查的扫了初北肚子一眼,安静的站直,虚靠在初北手臂上,依恋的摩擦着她的发顶。
他真的好难受……但与以往比这次发作又不是太难受……
“腿都要站不稳了!还作天作地!”晚上就不能安静一点。
顾君之闻言突然‘有气无力’的提醒:“快,度我点气——”
“再张嘴就松手——”
*
重新恢复如初的草原上,一颗枯败的老树上吊着晃悠悠晒太阳的半截少年。
蝴蝶重新凝实了身体,展开薄如蝉翼的翅膀。
不远处河流冒着蒸腾的血泡缓缓流淌。
白衣少年静静的站在湖边,思索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,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平静,甚至这条河都没有加宽的迹象,懒洋洋的不见湍急,但他却冲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