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草咬唇,虚张声势的质问到底底气不足。
“这,这是个误会……”
这局促的样子让谢洛白好笑。
“误会吗?姑娘可是第二次对谢某投怀送抱了!”
言下之意第一次可以是误会,第二次就……
溪草语塞,强词夺理。
“上次是我喝醉了,不算!”
“那这次……”
注意到谢洛白的视线,溪草低头一看,这才发现自己挣扎间更是衣冠不整,别说胸口的肌肤,便是下面的起伏都若隐若现。
溪草脸一红,忙一把掩住胸口,再顾不上其他,蹬蹬瞪地踩着拖鞋去开门。
谢洛白撑着手,看着这落荒而逃的小兔子,联想昨晚的暖玉在怀,唇角勾起。
这丫头看着窈窕婀娜,竟还十分有料。
昨夜她翻身靠近了自己,鬼使神差的,他便顺其自然地把她揽在了怀中……
思及此,谢洛白表情有些不自然,有些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丫头好像有些不对味……无论是主动前往杜府,还是爬入溪草的房间,亦或是夜间情不自禁地拥其入怀……
不过行军打战时他也经常与副官、部下们同榻而眠,溪草虽是个女子,不过作为自己的下属,大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