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会收手,赵寅成以倒斗发家,常年掘人坟墓,也没少因分赃不均,残杀自己人,这种人心里,像是会有民族大义吗?”
他话锋一转,犀利的目光投向她。
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与他同流合污的梅凤官,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,别告诉我,这样你还是打算护着那个戏子!”
溪草心中一刺,立刻反驳。
“二爷可别混肴视听,若不是梅凤官给的消息,二爷哪里能顺藤摸瓜,翻出藤原的底细来?他绝不是那种人!”
谢洛白没想到硬来不成,现在循循善诱,还是扭转不了这丫头的执念,一涉及梅凤官,她就顽固得不可理喻,差点气得七窍生烟。
正欲发作,他余光扫见码头的状况,只得暂且抛开不谈,曲指敲了敲窗,车外立即跑来一个穿便衣的护兵。
谢洛白将车窗摇下些许,简单明了地道。
“他们下船了,盯着些,别叫他们在码头上闹出动静。”
一对打扮得体的中年夫妻,拎着皮箱,面色拘谨地走下甲板,妇人挽住男人的胳膊,东张西望,神色很是紧张。
二人身后跟着两名高壮男子,在码头上低声喝止他们站住,一辆小汽车迎面开来,他们便将两人按进车内,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