寅成才道。
“在陆军总长展锦荣的官邸……那天展锦荣过五十大寿,包括楼总统在内的淮城政要去了大半,我那朋友看见阿凤在展家官邸二楼同佣人说话,后来佣人带他进了一间卧房,就没有出来过……”
赵寅成声音越来越低。
“阿凤离了雍州,无根无基,又没有靠山,怎么可能成为陆军总长的座上宾?就是你们陆家开宴,也没有客人进主人卧房的道理,何况展锦荣是那等身份……
溪草蹙起眉头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赵寅成捏着电话的手不由收紧,难得有些怯弱起来。
“展锦荣虽有妻女和四房姨太太,可平日还喜欢豢养戏子,甚至荒唐到纳了个小旦做男妾,我朋友说,那时候,展锦荣纳的男妾,刚死了一月,政要们纷纷借过寿给他送新宠上门……”
梅凤官姿色绝艳,又是一代名伶,被政客用来向上峰献媚听起来似乎是很合理的事,可溪草却无法接受这种解释,厉声打断。
“这不可能!他是洁身自好的人!绝不会这样自暴自弃!否则你早得手了!我不相信!”
这一声怒喝犹如当头一棒,敲醒了赵寅成,他似乎从溪草的否定里找到了安慰。
“你说的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