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钧言一噎,无所谓地笑笑。
“舅舅是个军人,军人总是无趣的,我约了两个球伴,教你打网球,这比打麻将、打牌都要有趣得多!”
他并不似陆承宣所说的那样一蹶不振,听说纺织厂已经在雍州站稳了脚跟,连从不进国产布的南洋百货公司,都和傅钧言定了单子,因为销路好,他不得不又进了一批新机器,把半死不活的熊氏织业彻底带了起来。
或许这个不学无术的傅钧言,才是傅家最有经商天赋的那个。
事业上的成功,让他看上去神采奕奕,似乎已经忘记了杜文佩带来的伤痛,其实溪草知道,他从未放弃过寻找杜文佩。
“对了,今早潘代英拍了封电报给谢二,对龙砚秋的事表示遗憾,说会命人护送她和另外两位的遗体回雍州。”
虽然玉兰能回来下葬,溪草略感欣慰,可她同时讶异。
“他杀了人,又为什么这么做?示威还是折辱?这不明智。”
傅钧言对政治不感兴趣,耸肩道。
“大概谢二已经放虎归山,潘代英总得做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”
“不对,那样的话,留着龙砚秋,将来在战场上威胁谢洛白不是更好吗?为什么要杀她?龙砚秋,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