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为你而来,还是为了别的,可不好说。”
溪草冷笑了一下。
“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做,不需要你挑拨离间。”
谢洛白脸色很不好看,车子里的气氛越发冷凝。
到了督军府,车子直接开到沈督军为两人准备的小洋楼,路边的佣人见了谢洛白的车,都停下来躬身行礼。
偌大的一盏水晶吊灯从楼顶垂下来,照得整栋小楼灯火辉煌的,崭新的羊毛地毯一直延伸至二楼的新房。
溪草站在楼梯前犹豫,她刚想和谢洛白说,她可以睡在一楼的任意一个房间,身子却蓦然一轻,谢洛白将她拦腰抱了起来。
溪草又惊又怒,挣扎着要跳下地来。
“你干什么!放我下来!”
谢洛白干脆将她往肩上一扛,径直上楼,踹开了新房的门。
他把她丢在柔软的大床上,稳稳接住溪草甩过来的巴掌,强硬地吻她。
溪草唇齿间,全是他口中红酒的甜涩。
谢洛白酒量很好,晚宴上喝的那点酒,根本不足以迷惑他的神智,可他吻着溪草,脑中浮现的全是白天她与梅凤官难舍难分的画面,愤怒和着酒意,他撕开了溪草的衣襟。
此刻,溪草已经换下来婚纱,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