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转头深深看了溪草一眼。
“同样,我不会走我父亲的老路,就算全世界都不待见你,我也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。”
溪草一怔,她抬起头,谢洛白清润的双眸,此刻正倒映着雍州的灯火,像一块瑰丽的宝石,几乎要将她吸进去。
她的心跳有一点快,可理智却占了上风,她快速回过头,直视着车窗外。
“我们不过是合作关系,所以你这假设,没有意义。”
“是吗?”
谢洛白低声笑了起来。
“不敢看我,你心虚呢,溪草。”
他凑近她鬓边,贴着她耳朵问。
“今晚我可以回卧室睡吗?”
“不可以!”
溪草气急败坏,他是不是有毛病,她分明拒绝得很干脆了,他却当耳旁风一样,还立马厚颜无耻地贴上来。
谢洛白遗憾地哦了一声,伸手握住她的小手。
“你的手很凉,帮你捂一捂。”
溪草想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,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,他手上的暖意,很快就传递给了她,或许是太舒服了,突如其来的慵懒化解了她的抵触,直到车在院子里停下,谢洛白才将手松开。
两人走进屋内,沈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