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若男哑口无言,总统希望身边的人能够极力辅佐独子,让他早日适应自己的身份,包括和展家接亲的意愿,都是为他的未来铺垫,可楼元煊,对于政治和权力,态度可谓相当消极,他不是没有那个能力,只是志不在此。
他的心思,在那个女人身上,这就是他对付谢洛白的动力。
展若男看着梅凤官毅然离去的背影,苦笑摇头。
三人分别搭两辆车,往城里开,溪草瞥了眼跟着后头的庞克斯蒂,心情极为复杂,她愤怒地瞪着谢洛白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谢洛白手握方向盘,不解地看着她笑。
“怎么了?我只是不想和淮城把关系彻底搞僵,借这机会和楼公子把气氛缓和一下,难道有什么不妥吗?”
溪草无言以对。
谢洛白和溪草,梅凤官三人一前一后到了大世界赌场。
才不过晌午,赌场还不到最热闹的时候,但已经有不少客人,在一旁兴致高昂地推着牌九、掷骰子。
这一两年下来,谢洛白在雍州地界上,早是无人不知,梅凤官一个红极一时的角,就更不必说了,都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,穿西装马甲的经理精神一振,连忙带人迎上来赔着笑。
“难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