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证实了这一点,这场赌局就没什么意义了,她叫他等她的话,看来是已经不作数了。
梅凤官心灰意冷,谢洛白意兴阑珊,结果便是溪草将手中一张红六一张黑六轻轻往牌桌上一掷,嫣然笑道。
“对不住,看来是我赢了金矿。”
谢洛白赞许地看她一眼,对梅凤官笑道。
“我怎么说来着?有太太在,我的身家性命才守得住,谢某断不能离了她。”
梅凤官握着牌的手上,青筋突起,他勉强笑了一下。
溪草见状,心中堵闷得慌,她对着梅凤官,本就一万分心虚,偏谢洛白还哪壶不开提哪壶,总要拿话刺激他,这一点上,溪草真恨极了谢洛白的脾气。
“时候不早了,该回去了,走吧!”
溪草觉得再待下去,是对她和梅凤官的双重折磨,起身就对谢洛白使眼色。
谢洛白懒洋洋地站起来,眼神突然一凛,伸手箍住溪草的腰,飞快将她护在怀中滚到地下,与此同时,牌桌上的骨牌劈里啪啦跳了起来,一串子弹在他们原本坐着的地方炸开了花。
经理闪躲不及,中弹身亡,几名侍者和客人被流弹波及,也丢了性命,尖叫声此起彼伏,纷纷往外逃窜,谁料不知何时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