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信,让我先护送你离开奉川。”
一整天都没看见展若男,溪草就觉得有点蹊跷,她没有说话,而是看向陈副官。
陈副官下意识低了头,躲开了她的目光。
溪草就明白,是陈副官走漏了风声,他做事的出发点,一切以他家公子为重,至于自己,则是梅凤官的累赘,更是灾星。
“那我不走了,咱们先回去,想办法救凤哥吧。”
展若男面色一变,劝道。
“你别傻了,胡金瑜那个女匪,扣了元煊,那是为了逼婚,又怎会害他性命?可是你却是她的眼中钉,若不走,只怕会糟了她的毒手。”
溪草在心中冷笑,她是胡金瑜的眼中钉,何尝就不是她展若男的眼中钉?前番收到总统电报,让她护送自己回淮城待产,展若男反应何其之大。
现在情形有所变化,她的深明大义来得实在蹊跷。
而胡金瑜,她并不爱梅凤官,她只想和淮城联姻,结婚这种事,总不能对梅凤官大刑相逼,但是她如果能把溪草扣在手中,拿她性命威胁,梅凤官大概会点头。
难说胡金瑜还会允诺,等合作达成,他可以将她金屋藏娇,或抬做贵妾。
总之,对胡金瑜来说,一个活着的沈溪草,可比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