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两清了,桥归桥路归路,谁也管不着谁。我已经答应了逐闲的求婚,婚礼虽不会大肆操办,但也会摆几桌席,你们沈家若是想来,我们欢迎,如果不想,也就罢了,我并不缺谁的祝福。”
沈督军仿佛被晴天霹雳打中了天灵盖,面色变得苍白,似乎不敢相信,又问了一遍。
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
溪草第一次看见如此失态的沈督军,他连声音都带着怒浪,似乎下一刻就会爆发。
谢夫人没有再说一遍,对于这个曾叫她失望透顶的男人,她似乎连敷衍也懒得,而这样的状况,沈慕贞却是乐见其成的,她表情十分难过,却掩饰不住那兴奋得发红的脸色。
“信芳,你别激动,咱们这都一把年纪了,你还要嫁人,那像话吗?你不要面子也就罢了,可督军做了什么,却也要跟着受人指戳,被人笑他被别人戴了绿帽,这作为男人的尊严都要没了,让下头那些人怎么看他?何况那个安潜农,还是洛白的下属,你嫁了他,那让洛白的脸往哪里搁呀?”
沈慕贞用心险恶,看似维护丈夫,却句句都是挑唆之语,溪草听了,登时就怒了,正打算帮谢夫人怼回去,谢洛白却率先站了起来。
“这是我谢家的家事,无需外人指手画脚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