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茵没敲铁盆,外头必有埋伏,我们必须马上转移!”
阿茵就是外头那个卖糖水的小姑娘。
溪草千算万算,又怎知道保皇党谨慎到了何等地步,当他们跨进院子那刻起,阿茵每隔五分钟,会敲一次铁盆作为暗号,代表外头没有可疑人士。
可是自他们进门以后,敲盆的声音只响了一次。
这说明,阿茵不是死了,就是被人控制住了。
穆腾猝不及防地扼住溪草的脖颈,目中凶光毕现。
“你这阴险狡诈的女人!原来还留了后手!”
他暴怒之下,手劲奇大,呼吸被阻断,溪草的脸庞慢慢紫涨起来,浑身力道散去,怀中的孩子险些滑到地上,索性两个女人的惊叫让他拉回了理智。
他放开了手,接住差点掉下床的长缨,溪草几乎模糊的视线这才逐渐恢复,她趴在榻上不停咳嗽,长安见母亲这般,吓得再次大哭起来。
外头突然传来枪响,溪草视线一紧,看样子她的人已经闯进院子里来了,正在和保皇党交火。
穆腾用麻绳反绑了她的双手,左手拽着绳子,右手抱着长缨,他另一个同党抱了长安,又从墙上推开一道门,逃了出去。
溪草被半拖半拽着走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