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干什么?
而且……
他刚不还在浴池中吗?
怎么这么快?
说起浴池……
景歌惊吓过后猛然间就注意过来:此时站在她跟前的男人,只随意披了一件浴袍在身上。而且他浴袍显然都还没有裹好,胸膛大敞,景歌甚至还能瞥到男人胸膛上的水珠还没有被完全的擦干,小麦色的肌肤上着的水滴被室内的灯光一照,晶莹闪亮,晃得她蓦地眨了眨眼。
景歌脸色唰红,脑子里飞快的涌现起了上次在车里,自己将眼前这个男人扒光光之后的各种香、艳画面。她心头一抖,手指忽然间就紧张的开始绕起了圈圈,步子也不自觉的开始往后退了几步。
越回忆那件事,景歌心底就越恐慌得厉害。
不!确切的说,越在考虑到男人黑社会身份的时候回忆那件事,她就越恐慌得厉害!
“你……你说吧,为什么要将我带过来?”向来话痨的景歌过于害怕时,语气都结巴了起来。眼睛也有些不大自然地斜向了一边,很明显她并不大敢直视这个男人的眼睛。
其实,景歌一开始底气还是稍足的。如果眼前这位不是什么黑社会的人,而只是一个普通男人,她做了那种事,此刻也绝对不会害怕到这样的程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