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让人指认温晓进警察局，却又在当天晚上，让她出来了？你这指认根本一点用也没有，白费功夫了。”
较之三个月前，古玥已经消瘦了很多。
她眼底涌动着一抹恨意。说完时，便见桌前女人翻书的手顿了一顿。
“跟你说了，别叫我妈。”那人首先说的，却是这样一句话。
“妈……”古玥不听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不懂……”
“就你这点智商，难怪怎么也办不成事。”女人说道。
“你还不是一样。花那么多心思让那个张羽指认温晓，最后结果呢？”古玥反驳。
“呵。”女人冷笑一声，“也就你这脑子，只能想到这么浅层面的事。”
“妈，你什么意思……”古玥不解。
浅层面的？
难道这件事，还能引出其他什么来么？
“有时间，你就想办法找到张羽的家人吧。告诉他们，因为他们家的张羽说了实话，指认了温晓，所以惨遭敌人灭口。告诉他们，灭口人的目的，就是为了让张羽说不了实话。”女人忽然缓缓开口提点。
古玥眉眼一挑，顿时怔住。
半晌后，她才颤声道：“妈，你……你这是要……”
“舆论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