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……”
萧奈脸颊滚烫。
但很显然，他此时眉眼里洋溢着的，绝对是得逞的笑意与满足。
“这样，倒也没什么不好。”他往慕离的方向挪动了一步，“而且，你也欺负了我。”
慕离立马往后缩了缩，“哪有？”
“第二次跟第三次，上边的，都是你哦。”
萧奈拿实事说话。
“……”慕离一噎。懵了懵后，瞪大眼球盯着萧奈，“怎么可能？”
她恍惚的记忆好似的确在告诉她，昨天晚上有些……热烈。但头次，哪可能就那么多次。
“你以前，有过女人？”慕里小公举忽然黑了脸，身子往后缩得更厉害了。
萧奈一怔。
怎么这丫头的着重点，总是这么……与众不同？
“嗯？”他不大懂她为什么这样问。
“是吗？”慕离又问。
其实，她心底很清楚。这样得问题不应该拿出来问的。都这个年代了，都很多人提倡消除婚姻制了。像萧奈这个年纪，哪可能以前没过女人。在慕离心里，这个答案，可以说是绝对肯定的。
她心知肚明，也知作为现代女性不应该介意这样的事。但为什么……她忽然就难受得很，